周身都已酸软,几乎连刀都提不住了,
他没想到这毒如此厉害,心中暗骂,那薛驹纵身跳起,右爪探出,仿佛苍鹰攫兔,扣向向问天前心。
向问天一声长啸,弯刀掣动,想将全身护住,却已经丹田沉寂,真气不兴,出手满是破绽。薛驹一掌拍出,穿过刀网,正中向问天左胸,他面上闪过一抹血红。
向问天却也了得,突然弃刀出掌,奇诡莫测,正中薛驹胸口。
以他平日功力,纵然健马壮牛,也是一掌毙之,现在真气难以凝聚,也是奋起平生最后精力,万不料薛驹中了一掌,竟似无碍,双掌依旧接连拍出。
蓬蓬蓬,几声响。
薛驹点中向问天胸口几处大穴,扑通一声,向问天从屋顶滚落在地。
向问天忍着奇痛,盯着薛驹叫道:“薛香主,你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横练神功,刀枪不入,纵然想要对付老子,大家光明正大的来,如此下作,你自己不怕丢人,就不怕丢我日月神教的脸吗?”
薛驹缓缓将手收回,很是傲然道:“向兄,你我各为其主,各显手段,又何必说这等风凉话?
况且你我本事,都是心知肚明,薛某若能打的赢你向右使,又何必如此费事,我又不是风逸那个只会嘴上功夫的鼠辈!”
风逸本心中正在暗叹:“此人武功不低,只可惜不够光明正大,也不够义气,辜负了大好身手!”
可听了最后一句,又暗暗纳闷,怎么我就成鼠辈了?
他很是好奇。
很想问问,可知道自己一出现,又没戏可看了,只好先按耐住好奇之心,完了再跟他谈谈心,讨论一下这个问题。
薛驹当下发一声喝:“向问天!你叛教谋逆,我奉教主令旨,除奸儆恶!”
说着一摆手,两名黑衣教众上前,用一副精钢镣铐将向问天锁了起来。
向问天怪道:“你不杀我?”
薛驹道:“教主念你一时糊涂,尚未泥足深陷,所以希望你能迷途知返,不要想着与圣姑同流合污,让我等押你上黑木崖,听候发落。”
“迷途知返?”向问天冷冷望着薛驹:“同流合污?
东方不败谋逆在先,他有什么资格发落于我?况且你说这话,圣姑知晓,饶不了你!”
薛驹注目向问天,上下打量。
向问天见他眼神异样,咳嗽一声,说道:“你这么看老子,干什么?”
“圣姑?”薛驹冷哼道:“东方教主当日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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