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赐死任大小姐,还封她为圣姑。已是教主他老人家的仁慈。
可她倒好,不但不念教主恩德,还与你这反教罪人勾结,图谋篡位。
这也就罢了,可现在谁不知道。
那风逸是什么人!
他在衡山城大言不惭,竟然要与教主比高低,如此出言不逊的狂徒,身为神教中人,遇上就该如卢老大他们一般,将他千刀万剐。
可任大小姐身为本教圣姑,竟然传令不许江湖左道之人找他麻烦。
风逸用教主威风以扬名,圣姑拿着教主隆恩厚赐,讨好小白脸。
他们两个各取所需,江湖上耀武扬威,可教主老人家却是大丢威风。
哼,教主宽厚待人,不跟晚辈一般见识,杨总管必然会跟她新账老账一起算,你还等她救你,做梦去吧!”
风逸不由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,我曾经对东方不败出言不逊,任盈盈向江湖传话不许找我麻烦,落在旁人眼里,我自然就成了一个软饭男,骂我鼠辈还是说的客气了!”
他这么一想,立刻不生气了。
他觉得骂的对。
风逸就是这么认知清晰。
出来混,做了就要认,挨打要立正的觉悟他一向都有。
向问天冷笑道:“圣姑为何如此行事,我不知道,可我却知道,你活不长了。”
薛驹一捻短须,笑道:“怎么?”
向问天道:“你觉得今日这话,会先传到江湖上,还是我会先上黑木崖?
本教中人,谁人不晓,任何男人圣姑都不放在眼里,你竟然说她是为了小白脸,呵呵。纵然圣姑被东方不败处置了,受她恩惠之人,哪怕只有一成感念她恩德。
你薛香主恐怕也难逃一死,而且圣姑手下都是什么人,你想必清楚,你说你得死的有多惨?”
他说得阴阳怪气,薛驹愤怒之极,一攥剑柄,腾地向前一步,瞪了向问天片刻,忽又慢慢松开剑柄,说道:“向兄,你我相交多年,人在江湖,不为求名,便为求利。你我能熬到这个份上,全是浴血奋战换回来的,圣姑她算什么?
只不过有个好爹,好叔叔而已。只要你说一句,以后衷心效忠教主,小弟自当为你求情,我们还是好兄弟!”
向问天瞧他一眼,冷冷道:“我看就不必了吧!”
薛驹摇头道:“向兄何必如此决绝!”
向问天抬头说道:“你我相交多年,你也曾是任教主的心腹,说什么只为名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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