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如此孤苦凄凉,跟我这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有何区别?”
圣姑当即低下了头,说道:“那你既然知道,为什么还要去招惹人家呢?
色欲乃是伤心伐性之毒,你应该洁身自好,以免自找痛苦。”
风逸淡淡道:“世上皆知饮酒伤肝,美食伤胃,古往今来,权力地位之争,永远伴随着家破人亡,可他们明明知晓这道理,为何仍旧乐此不疲呢?”
圣姑觉得有理,低头不语。
风逸扫他一眼,忽而笑道:“你这话道理其实没有说错,所言正合老子之言‘知足不辱’!”
又喟然一叹道:“可人心之苦,就苦在不知足,姑且不说贩夫走卒从想吃饱,到想吃好玩好。
那些古往今来的青史留名的大人物,哪个不是文武兼备的聪明人,这个道理都知道,可又有几个做得到呢?风某人也只一凡夫尔!”
莫大听的惊讶不已,只觉风逸武功之高,已是匪夷所思,可见识却也如此深刻深远。
圣姑也沉默下来,微微出神,突道:“那你踏入江湖,想要做什么呢?”
风逸皱眉不语,圣姑见他神色,心中忐忑起来,徐徐说道:“乐品即人品,听你的箫声,应是通达之人,这难道也很难说吗?”
“也不是。”风逸微微摇头:“而是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,仿佛没了人生目标,就像天下之事都不如你的名字重要一样!”
圣姑一愣,热血上涌:“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字?”
风逸笑了笑:“那你会说么?”
“说给你就是了。”圣姑漫不经意地道:“我叫做‘盈盈’。恐怕早就有人给你说了,只是你已经忘记了。”
风逸哈哈一笑:“我今日好欢喜啊!”
“欢喜什么?”盈盈冲口而出。
风逸笑道:“我既然能知道那个姑娘叫什么,看来也算有点可取之处!”
“你这人真是没有正形!”盈盈知道风逸言下之意,是在说自己就是那个“手如柔荑……明眸善睐”的女子。
天下女子无不喜欢旁人夸自己美貌,任盈盈也不能免,嘴上冷硬,内心极为欢喜,满脸晕红,但又脸色一正道:“你知道我的名字,可不能随便叫!”
“不许叫?”风逸很是诧异:“怎么就是随便,怎么又不随便呢?”
盈盈道:“不许就是不许,因为我不喜欢。”
“好一个不许就是不许!”风逸玉箫击掌,自嘲一笑:“你也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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