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可否要单独行礼,祭告嫡皇长孙之喜?”
嫡皇长孙代表着东宫的后续传承,对于大唐来说,同样很重要……至少目前的事实来看,太子比魏王更有……实力。晋王的关注点在民安署,也不能说不好,只是格局小了些,再加上那副软弱可欺的脾性,无法驾驭疆域越来越大的大唐,不在考虑范围之内。至于吴王恪,呵呵,除非整个政事堂的脑子都被黔之驴踢过。所谓的类父,赵王如意也类父,有甚用?治国理政又不是靠脸。
李世民手指轻敲着信笺,微微颔首道:“安排他二祭,三祭由……你来祭告长安和西城的变化,免得他不信。”
辅机最近几个月做事越来越没有章法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?偶尔和他闲聊时,总有种脑子不大正常的感觉,他对幼弟和云鹤府的评价,起伏跌宕。在简傲与钦佩之间,反复横跳纵越,为了避免祭文中也出现这种情况,还是由房玄龄三祭更稳妥……杨景猷明后日倒是能赶回来,不过随着杨恭仁的身子骨越发不济,他已经渐成弘农杨氏的主心骨,牵扯太多……平衡之道,忒累心。
“喏。”房乔再次叉手行礼,轻声建言道。“滕王的诗最好只读春有百花秋有月与陋室铭,以免惊扰到先帝。”
黔之驴、临江之麋与长安涎口盼重阳,讥讽世人太过犀利,先帝性情雅重,不会喜欢。至于什么弄妆梳洗迟,道是无晴却有晴,又或者会须一饮三百杯,将船买酒白云边,太过放荡不羁爱自由,为了先帝爷的棺材板着想,也还是不要说的好。
李世民抬头扶额,十分牙疼地说道:“陋室铭一定要说明是送给魏玄成的文章,还有不要提拆除坊墙之事……当用春秋笔法。”
阿耶能起事并且成为高祖太武皇帝,还能收拢欧阳询和宇文士及等人归顺大唐,当然不会是什么阳春白雪般的人物,更不会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。按他的性格,他应该更喜欢黔之驴和眼前道路无经纬,皮里春秋空黑黄,但某身为人子,不能说出来,当为亲者讳。
房乔想到褚遂良被调到云鹤府时那悲喜莫辨的表情,还有他对继任者起居郎语重心长地说的话……轻声说道:“某定不辱使命。”
褚遂良的话有且只有一句:汝当熟读春秋。
原来是如此春秋。
“陛下,明德门望楼传来消息,杨中书与侯尚书离长安尚有三十里之遥。”中书舍人马周从西侧隔间走出,轻声禀告道。
房乔面色微冷,侯君集如此急切地赶回来,他想作甚?
“玄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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