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往长沙。但部分殷墟出土的人骨、兽骨及陶片等,限于运输工具,暂留原址。”
八月条:“本院组织长沙工作站筹备委员会,本所迁入长沙圣经学院,所长傅斯年仍留南京,派梁思永为筹备会常务委员。”
迁到长沙后,史语所寄驻在长沙城东边的圣经学校和韭菜园子,北大、清华、南开三所高校筹组了“长沙临时大学”,也借用圣经学校上课。
1937年12月,日本开始向武汉进攻。大战在即。而长沙与武汉只有300多公里,一旦武汉失守,长沙必遭攻击。
面对危局,1938年1月中旬,根据国民政府的指令,长沙临时大学迁往昆明,另行组建西南联合大学。同时,中研院总办事处电令史语所向昆明转移。
据《史语所大事记》1937年12月条:“议迁昆明,图书标本迁昆明者三百六十五箱,运重庆者三百箱,运桂林者三十四箱,待运汉口者两箱,等运香港者五十二箱,其余六十多箱且封存于长沙”。一切安排完毕,史语所人员押送三百余箱器物,先乘船至桂林,经越南海防转道抵达昆明。
1938年1月,赵元任等语言组的人员到达昆明,在拓东路663号建立办事处。很快,人类学组、考古组和历史组的人员亦先后抵达昆明。拓东路的房屋不够使用,又租下青云街靛花巷3号作为办公地点。
7月,史语所集中在靛花巷3号办公,附近的竹安巷4号则作为职工宿舍。由于日机轰炸昆明城,10月,史语所疏散到城郊的龙头村及其周围地带,四个组分别在棕皮营的响应寺及龙头书坞、瓦窑村的普慧庵、龙头村的弥陀寺、宝台山的观音殿。
刚刚安顿下来,傅斯年和他的同事们就开始了紧张的工作和研究。
在昆明期间,傅斯年除了承担着繁重的行政事务之外,完成和出版了其代表作《性命古训辨证》、发表了《序》、《我所敬仰的蔡先生之风格》及多篇时论文章。
同时,带领历史组有序的对《明实录》和内阁大库档案进行校勘整理,他本人亲自校勘《太祖实录》36卷。
陈寅恪到昆明后一直住在靛花巷3号,他为他的住处起了个有诗意的名字,叫做“青园学舍”。他在这里曾大病一场,但他的重要学术著作《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》就是在此期间完成。
语言组带着1936年春季调查湖北方言资料,到昆明后,在赵元任的主持下下,写成了《湖北方言调查报告》。在此期间,语言组对云南方言进行过大规模的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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