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就忘了,这是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主呢。
但凡她想挑衅他,就没有赢的时候。
“不闹、不闹,”她赶紧摇头,可是又微微委屈道,“可是我好奇嘛,你明明是后来才回到戚家,怎么会在我那么小的时候认识我?”
戚缙山又忍不住笑起来。
谢明月气得用拳头捶他。
“夫人息怒,”他捏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轻轻一吻,“这就告诉你,不过……你听完后可不许生气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生气的,多少年前的事了,”谢明月见他松口,好整以暇地翘着下巴,睨着他,“快从实招来,不得有假。”
戚缙山很喜欢她这副小模样,轻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尖,低沉开口:“夫人幼时被岳母送去幼学,可还有印象?”
幼学……
谢明月陷入沉思,眨了眨眼。
“啊……你是说,是柳家当时办的那个幼学……”
她想起来了,柳家是文臣世家,族中文豪辈出,不论男女老少,皆出口成章,柳家女孩也和男孩一样,一同学习长大,当时柳家的四小姐办了个幼学,供小孩子开蒙,不拘男女皆可参与,她就被母亲送去了。
同柳光舟那此起彼伏文斗的好多年,不就是那时候开始的?
“我记得呀,柳家办的那个,可……你也不在吧?”
谢明月记性不错,她还记得当时参与幼学的都是些高门大户,虽说不全都是显赫的门第,但那时的戚缙山和云氏还在平山坊,根本不可能进幼学。
戚缙山微微蹙眉,眼底闪过一丝晦暗,声音越发沙哑:“再想。”
他的手掌在谢明月的侧腰摩挲,掌心温度透过轻薄的布料染上她的肌肤,令她有些分神。
“我……”
谢明月张了张口,努力回想着,但那时她也很小,就四五岁,实在是没有把每一天都记得很清楚。
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,戚缙山的表情越来越危险,揽在腰间的手也越掌越紧。
谢明月冷汗都要流下来了。
她真不该问!今日若是想不起来,只怕要被戚缙山好好“收拾”一顿。
等到腰带被缓缓解开,谢明月终于垮了脸。
“呜呜,夫君,我那时太小,不记得了。”
她可怜兮兮地垂下眉眼,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,企图缓缓从他怀中挣脱。
戚缙山凝视着她的脸,突然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,胳膊一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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