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裕王府的人自然都礼敬他,一个为首的禁兵答道:“回高大人的话,王爷有谕,从今日起,养病期间一律不见外官。”
高拱黯然:“这一向少见人也好。开门吧,我有事禀陈王爷。”
那禁兵头目:“高大人,小人刚才说了,王爷有谕一律不见外官。”
“不见外官也不见我吗?”高拱既意外便有些生气,“我兼着王府的侍读讲官,不是外官。”
那禁兵头目:“高大人,王爷说了,这一向除了张师傅是皇上钦定的日侍讲官可以进入,高师傅还有徐师傅都不必来了。”
身为储君,这就等于把自己圈禁在高墙之内,高拱知道事态严重,却没想到裕王把事态看得如此之重!委屈、难过随着灰心同时涌了上来,眼圈又湿了,愣在那里望着禁闭的府门,好久才说了一句:“烦请代我向王爷问安!”说完这句转身便走。
走到轿门前,高拱又黯然回首一望,却看见左侧的门开了一缝,接着是张居正从里面出来了,接着门很快又从里面关上了。高拱连忙向张居正迎去,张居正也看见了他,快步向他走来。
二人相视了稍顷,高拱问道:“王爷安否?世子安否?”
张居正:“王爷安,世子也安。”
“不要骗我了。”高拱低声地说道,“国病难医,务必请王爷养好身病,只有他才是我大明朝的青山。”
张居正点了下头:“有李先生在,这一点你我都不必担心。”
“听说圣上的病今日犯了两次。”高拱紧接着说道,“太岳,我们能不能想个法子让李先生进宫给皇上请脉!”
张居正神色已十分沉重:“一切都无从谈起了。陈洪陈公公今天来这里传旨,挨了王妃的责打。皇上本就有疾,听了这件事,难免病中更易震怒,怒气又添病症!肃卿兄,雷雨将至,你我尤需冷静。”
这个消息又犹如当头一棒,将高拱震在那里,究是刚烈之人,此时哪里还谈得上冷静,那股血气又涌了上来:“那就更得把李先生带进宫去,先给皇上请脉,稳住了病情。你这就去,把李先生请出来,我想法子带他进宫!”
张居正摇了摇头:“王爷和我刚才也想过,可眼下连吕公公那条线都断了。陈洪那些人又正在推波助澜,李先生这时候进不了宫。”
高拱:“请李先生出来,我见见他?”
张居正:“给王爷服了药,李先生也已经出府了。”
“去哪里了?”高拱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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