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救救俺,让这个土匪松松手,俺的胳膊快折了。”
“你说对了,俺就是土匪,无论谁来也救不了你。”卢茗想掐死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,不知可怜自己的女儿,反倒守着外人埋汰自己的女儿,换做谁都不会这么无情无义。
贾氏知道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,她再不服软,胳膊肘就会脱臼,“好汉饶命,俺知错了,知错了。”
海秉云瞅着服服帖帖的贾氏,他想笑,他忍住了,“这位好汉,饶恕她吧,给她悔过自新的机会,毕竟她是巧姑的母亲,不看僧面看佛面。”
“大叔,您,看您年事已高,俺们听您的,今儿看您的面子暂时放过她,如果她以后再敢欺负巧姑娘,俺把她的脖子拧折了。”卢茗也不想把事情闹大,他不可能真的杀了贾氏,见海秉云出来讲情,他只能借坡下驴,见好就收,他松开了贾氏的胳膊,往前一推,补充了一句,“巧姑娘以后是俺妹子,俺绝不会允许其他人欺负她。”
贾氏被卢茗推了一个趔趄,“噔噔噔”刹不住脚丫,眼瞅着扑向麦秸垛子,她赶紧扶住身旁的枣树,胳膊腕使不上劲,“噗通”摔在树下,她用胳膊肘捶打着黏糊糊、冰凉凉的地面,哭爹喊娘,半天没人搭理她,甚至没人看她一眼,她羞愧满面,自己跌跌拌拌爬了起来,抱着拧伤的胳膊,嗓子眼里哼哼唧唧,死了的鸭子嘴还硬:什么干哥哥?还不是姘头。
卢茗白愣了贾氏一眼,转身向海秉云抱拳弓腰施礼,“大叔,您是巧姑的客人吗?还是长辈啊?”
“俺是住店的客人,昨天来庄上看花灯,累了,没有走,这趟出来俺很惬意,睡着大火炕舒服,所以,准备多住一些日子。”海秉云把手里的拐杖在坚硬的石基路上戳了几下,“这日子本来很难,家里再不和,让街坊邻居看笑话不说,还被外人欺负不是吗?唉,这个道理大家都懂,为什么还要窝里斗呢?”
贾氏抱着胳膊走近海秉云,深深鞠躬施礼,“老人家,谢谢您从土匪手里救下俺,俺无以为报,只能多说几句感谢的话,俺在赵庄生活了三十多年,好玩的地方不少,倘若您想去哪儿转转,如果不嫌弃,俺可以带您去……”
海秉云知道眼前的贾氏不是善茬,如果放她走,她必定会乱咬人,鬼子肯定不会放过袁家,包括袁家住店的人,他只能顺水推舟,“俺老了走不动了,哪儿也不想去,您的心意俺心领了,俺只想坐下喝杯热茶。”海秉云说着向站在一旁的江德州斜睨了一眼,“江管家,把俺屋里的好茶拿到前堂屋里来,然后你让石头去街上酒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