嗦走进了正房,那个驼子书生已经在当中椅子上坐了下来,彭飚一见到这个书生,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,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,今天晚上他一直和这个驼子以及这些杀手在一起,却从来没有行过这么重的大礼。
韩微笑了笑,摆摆头道:“给他看看!”
站在旁边的一个杀手一甩手,将一个圆咕噜的东西扔在了彭飚面前的地面上。
“看清楚,这是不是陆的正身?”
彭飚几乎当场晕厥过去,那在地上不住打转悠的,正是老大陆的人头。他强自镇定着心神干笑着道:“正是陆哥……哦……陆某人……不会错,小人认得准!”
韩微点了点头:“没有了此人,你有把握接掌河洛绸缎庄么?”
彭飚连连点头道:“有,有,陆某人刚刚把小人赶出去不久,还未曾来得及对小人在绸缎庄中的亲信下手,庄中的其他站柜,对陆某人忠心的并不多,看到陆某人的下场,他们万万不敢再和小人作对,只消一个月,小人便能收拾稳局面……”
韩微点了点头:“好,如此我便先恭贺彭当家了……”
“不敢……不敢……”彭飚连连磕头。
“有几桩事情,要和彭当家当面说清楚,陆是因为甚么死的,彭当家想必心中有数!”
韩微口气温和地道。
“是!是!小人明白!”
彭飚继续磕头。
“小人一定约束部众,日后凡是西北的粮船过境,只要是在小人辖区内的,万万不会出岔子!”
韩微点了点头,道:“除此之外,还有一桩事要告知彭当家!”
彭飚叩头道:“大人请讲,小人无有不允!”
韩微道:“洛阳城中发生的事情,劳烦彭当家每旬一一记录下来。遣人送至陕州黄河码头,会有人安排与你联络,每旬一报,不得迁延!”
彭飚怔了一下,磕头道:“是!是!小人明白!”
韩微道:“只要是洛阳城中地事情,无论大小,均需记录。比如粮价、盐价、府县官吏迁转变换、官府告示、重大刑事案件、各行各业大事,均不得疏漏!”
彭飚张着嘴呆了半晌。才又叩头道:“是!是!”
韩微道:“陆当家的下场。你是看到了的。此事你知我知,不得对外泄露。若是日后你敢对旁人说知此事,哪怕是官府,便是你自家取死,须怪不得我们!”
彭飚当即又是一阵磕头,口称“不敢”。
韩微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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