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笑着:“我们的手段你是见到了的,无论你在天涯海角。只要你敢泄露机密,便是不爱惜自家的性命,不要说洛阳府的官差,便是朝廷禁军,也须护你不得!”
彭飚煞白着脸呆了半晌,才颓然拜道:“小人明白……”
……
脚下放着一个热气氤氲的木盆,那叫做一娘地女子轻柔地为李文革捏着脚,一面动作着一面微笑道:“大人想必也是苦出身。做了这大地官。却身上连半两赘肉也欠奉,妾身侍奉过地达官贵人多了去,却没有一个是大人这般模样的!”
李文革一面强忍着脚上那酥麻的舒服感一面略有些不悦地反问道:“便是因为这个。你们便将本官看做雏儿?”
“那却不敢!”
一娘嫣然一笑,道:“烟花场所中的女子,看人的功夫均是一等一的,哪些是***场中的积年孤老,哪些是不善此道地官人,哪些是未经人事的童男子
度气质上一眼可知。大人虽然官做得大,进得院来眼睛都不敢往姐妹们身上看,说话也吞吞吐吐底气不足,全不似那位吕大人般应对自如神态自若,显然是第一次来这地方……”
李文革气沮地无言。
半晌,他方道:“那你们又如何知道我未曾娶妻纳妾?”
一娘俏皮地瞥了他一眼:“大人就算是初次来青楼,也不至于看女人的眼光始终躲躲闪闪吧,熟知男女之事的男人,看到女人的时候目光不自觉便会往一些固定的地方看,无论是登徒子还是正人君子,在这方面并无二致,大人和一娘及妈妈处了这会子功夫,始终目光清澈不涉亲亵,这也还罢了,楼下那么多姐妹任凭大人挑选,大人竟然选了相貌最为平庸连妆都未及化的妾身,若不是不擅男女之道,怎会如此?”
她抿唇一笑:“不过大人这一次倒是挑对了……”
李文革半晌无语,他自己知道,自己确实是因为这个一娘最不起眼才点了她,和那么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面对面,确实对他地心理承受能力是个极大考验,看上去一般点地,心理压力反倒稍微小些。
他正要说话,却听得楼下房门声响,紧接着有茶壶的声音迎了上去:“……盈翠,怎么出来了,罗大官人今日又要独寝么?”
接着是一个女子细声细气的说话声,却听不清楚在说什么。
便在这时,一个粗豪地声音响了起来:“有活着的么?老爷来喝酒了……”
李文革皱了皱眉头,这曼青院的生意看来好的不得了,都到这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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