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还是第一次见到!
刘辩目送这队不足三百人的剿匪队伍,穿街过巷,渐渐走远,阴沉的神情也慢慢恢复如初。
皇甫坚长越发心惊肉跳,他想起了昨夜史阿与他的对话,但这个时候再提点,就有些晚了。
“去颍川吧。”刘辩面无表情的转身,自顾离开。
皇甫坚长右手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,注视着刘辩的背影,心头阵阵发冷。
‘或许,陛下早就知道了……’皇甫坚长口干舌燥,魂思不宁。
颍川郡,颍川党的故乡,当今的丞相,左右仆射以及众多六曹九寺的尚书、侍郎、寺卿都是出自颍川郡!
“陛下,就这么走了吗?”典韦跟在刘辩身旁,瓮声道。
卢毓,赵云,皇甫坚长等人瞥了眼这个傻大个,心想:也就你敢在这个时候问出口了。
“跟一个死人有什么可说的!”
刘辩冷哼一声,大步离开。
在他心里,笮融已经是一个死人了。
他说的死人,就一定是死人!
典韦顿时不吭声了。
他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刘辩不给他面饼吃。
卢毓,赵云等人同样没有接话,这笮融,是他们这一路走来,做的最为过分,最为可恨,甚至是可怕的一个人!
在他们走出没多远,一个中年人走出拐角,神情冰冷,双眼含恨,自语道:“说是在下邳,没想到却在彭城,这刘辩,还是一如既往的狡诈!”
“桥兄?”他身后小跑过来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,气喘吁吁的道:“怎么了这是?”
桥瑁回头看了眼来人,心里转悠一个危险的念头,不动声色的微笑道:“没事,还以为遇到一个熟人,可能是我看错了。”
来人立即道:“桥兄,还须慎重!”
桥瑁是一个叛逆之人,当年从东郡走脱,消失无踪,一旦被人发现,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!
桥瑁微笑着道:“好。”
说着,还是回头望了眼刘辩消失的方向,心里那个危险的念头越发强烈——要是能把刘辩杀死在这里,那就万事大吉了!
不过,他手里并没有兵马,想要做成这件事,还得依靠笮融。
可笮融,有这个胆子吗?
有什么办法拿捏住他?或者,从他手里借兵?
刘辩等人已经看不见了,桥瑁心里反反复复的想着,那股冲动的杀意越来越浓,难以遏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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