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多久,皇甫坚长冒着雨上了马车,见礼之后,接过卢毓递来的毛巾,一边擦着满脸的雨水,一边道:“陛下,彭城国,尤其是那吕县的情形有些复杂,微臣的人,一时半会儿还打不进去,是否有些手段?”
想要短时间内侵入彭城国核心,获取机密,显然不太可能,想要知晓,只能用一些十分激烈、冒险的手段。
刘辩面无表情,道:“慢慢查吧,朕有的是时间。”
笮融怎么死,刘辩在心里已经决定好了。
皇甫坚长应了一声,而后道:“陛下,微臣还发现,这吕县有些不太寻常,来来往往无数的人,虽然扮作了僧侣,可还是有些人面熟,皇城府的卫士,正在想办法弄清楚。”
刘辩眉头一挑,想到袁绍,嗤笑道:“是袁绍?”
皇甫坚长顿了顿,道:“不止,还有一些,似乎是乌桓人。”
刘辩怔了下,抬起头道:“伱说,乌桓?他们的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?”
乌桓与大汉朝的关系是起起伏伏,在大汉朝强盛的时候,乌桓与匈奴一样,都是忠实小弟,可随着大汉朝国力衰弱,内战迭起,乌桓开始来回横跳,一会儿表忠心,一会儿侵扰边境,反复无常。
尤其是自刘虞离开幽州之后,乌桓蠢蠢欲动,三番两次侵入辽东,杀人劫掠,胆子是越来越大。
皇甫坚长摇头,道:“微臣也不知道,或许,得询问大司马府。”
对于幽州,尤其是塞外的夷族,皇甫坚长的手还没有那么长,最了解乌桓的刘虞已经过世,剩下的,便只有大司马府掌握塞北夷族的具体情形了。
刘辩嗯了一声,心里忽的升起不好预感,道:“卢毓,给曹操去信,命他调查一番,给朕回信。”
“是。”卢毓应道。
刘辩按下不提,继续翻阅奏本,道:“豫州现在有什么特别的情形吗?”
皇甫坚长与卢毓对视一眼,躬身沉默。
卢毓见状,只得道:“回陛下,主要的,还是刘使君与妻子不合,其他的,并无特殊之处。”
刘辩皱了皱眉,道:“这刘备,真是一点事不懂,那孙氏也是。”
孙刘联姻,是刘辩强迫下形成的,可令他没想到的是,刘备会大婚之日不进洞房,冷落孙氏,而孙氏也不甘落后,反向与刘备为难,尽扫他的颜面。
由他亲自指定的婚事,这两人居然这般不知轻重,闹得难堪不说,还弄的天下人尽皆知!
“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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