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是没有太子仪仗,那即便是去了,也必定会触犯礼法,平白给人落下把柄。
如果有奉常的丞令在,就算无法给刘荣提出有效的建议,也至少可以从礼官的角度,给刘荣些许‘特事特办’的权利。
日后被人攻讦,刘荣也可以把锅甩出去:奉常丞某某都没说啥,你凭什么说我违背的礼制?
但眼下,刘荣却是被这个小小的难题,给弄的左右为难了···
“嗯···”
“便是没有丞令轮值,也总该有奉常的官员在?”
不死心的一问,终于得到了那太仆官员的确认,刘荣这才暗松了口气,心下也随之有了决断。
——既然是奉常出身的官员,那对于一因礼法、制度,必定是烂熟于心的。
将那个奉常派来,在未央厩的官员抓一回壮丁,凑合着给自己做回谒者,总好过就这么孤身一人前去,平白给东宫的祖母窦太后落下把柄。
打定了这个主意,刘荣唯一担心的,便只有那位奉常官员的相貌了。
谒者,除了要声音洪亮,且熟悉一应礼制之外,还有一个根本没得商量的门槛。
得帅!
而且是又高又帅!
毕竟谒者,是要站在刘荣的车驾前室,替车内的刘荣迎来往送、唱喏对答的门面;
就算是专业水品可以凑合,身高、相貌,都是绝对绝对无法凑合的。
刘荣原本还有些担心。
毕竟能被眼下,被奉常派来未央厩凑数的,必定是混的不咋滴的边缘人物。
但在听到那位奉常官员的名字时,刘荣便彻底放下了心中担忧;
甚至都还为今日,自己来这一趟未央厩,而莫名感到满足。
原因无他;
那奉常官员,姓汲,名黯。
并且,已经进入了刘荣的太子舍人选拔名单,不出意外的话,很快便会在太子宫和刘荣相见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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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这谒者,是从哪儿寻来的?”
“——端的是仪表堂堂。”
“假以时日,也当在我汉家的庙堂之上,有一番大作为?”
在未央厩随便寻了辆旧马车,套了几匹老马,又带着临时抓壮丁抓来的谒者汲黯;
再在宫门处,扯着天子启的虎皮,拉走了四十多号禁卒为自己开路,刘荣也算是凑出了一套极其低配的太子仪仗,顺利抵达了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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