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来安顿外室的,跟钱先贵自己的一样,他的日子,又滋润起来。
看官此时,也能猜想出来了吧,那姓金的一家,就是焦氏带着儿女,江从阳的外室,就是钱文艳了。爹爹竟然把她给了一个比爹爹还老的老头,钱文艳也不是没有闹过,但架不住江从阳有钱,又是送衣料,又是给首饰,还有好吃好喝的,钱文艳便忘了最早的不满。
他们一家人,都是有奶就是娘的贱人,钱文艳浑身上下绫罗绸缎,金银首饰插满头,哪里还管男人是老还是嫩,自己是明媒正娶还是外室偏房?
焦氏已经折损了一个女儿,一听又让二女儿去做这样下贱的事情,刚开始还有些不愿意,被钱先贵一巴掌打倒在地:“说一声,是看得上你,给脸不要脸的东西,还真把自己当盘菜啊。”
焦氏这段时间,一直活在悔恨之中,以前自己在家,男人温言软语,原来是看上了婆婆手里的私房钱,现在,钱先贵把自己从婆婆箱子里掏出的东西攥在手里,便露出了原形,对她说翻脸就翻脸,非打即骂,从没好声气,焦氏觉得自己就像是钱家的老妈子,伺候钱文艳和钱文才,还要服侍钱先贵吃喝穿戴,陪着钱先贵上床,别提多憋屈了,这个时候,她才流着眼泪,哭一声:“姑母,对不起,我好悔啊——”
焦氏也没有反省反省自己,大女儿不是东西,为何二女儿也这样呢?尤其是儿子,都被改姓金了,在穿上江从阳给的好衣服,照样一副富家少爷的模样在外得瑟,也不问这东西都是怎么来的,自己没有廉耻,孩子也被教成这样,她还有什么伤心可言?
听说钱先贵带着家人走了,钱先诚松了口气,大房丢人的事情太多了,他虽然已经宣布和那边一刀两断,可,人们还是习惯叫他钱家二房,也就是说,他和钱先贵,总有扯不断的联系,那些丢人事儿出来,他总是忍不住觉得丢人。
文瑾也大大松口气,钱先贵就像一头伺机扑上来咬他们一口的饿狼,让她防备地十分辛苦,现在,总算是解决问题了。
今年,最初育苗的那上千棵猕猴桃,都已经挂果,小小树苗上面,虽然只有二十来个,才长到核桃大小,也让文瑾十分欣喜,再说,积少成多,到了秋天,最少也有三四千斤的产量。
有苗不愁长,栽下摇钱树,自然财源开,文瑾坚信,自己的日子会越来越好。
石振宗写信过来,他们走了半年,才到了战场,没多久就遇到敌军袭营,还好主帅早有准备,布了个连环阵,把袭营的来犯之敌尽数歼灭,他一战便立了大功,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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