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事,这让江从阳对他越来越好。
这天,江从阳假借着和钱先贵喝酒,两人来到一家饭馆的雅间,遣开随从,他定定看着钱先贵:“钱先生,老夫的心愿,可就要靠你来完成了。”
“东家莫要这样,钱先贵这条贱命,就是东家的,为了东家,火里火里去,水里水里去。”江从阳大为安慰,摆手让钱先贵坐下:“我在城西,新开了一家水果铺子,家里人不知道,你找个妥当的人,把铺子记在他名下,这份收益,且先存着。”
“嗯!”
“你帮我找一个正当年纪的女子,最好出身清白,若是我江家命不该绝,这女子能替我生下儿子,我一定会重重酬谢先生。”
“东家安排的事情,先贵一定会办好,您千万别和我客气,没得折杀先贵了。”
江从阳叹气,给钱先贵了二十两银子,让他去办事。
送走江从阳,钱先贵在自己做事的铺子里辞职,又租了一个三间大的四合院,请人打扫好,便回了林津镇,他把地租给王家,连院子都托管给邻居,不是钱串串这边,而是另一边,叫张春风的邻居,一家人收拾了一下,雇车去了明湖城。
半个多月后,明湖城来了一户姓金的人家,是个女人带了一儿一女,那女儿十七八岁,身材丰腴,皮肤白皙,脸圆的像十五的月亮,这正是当下流行的最易生养的宜男之相,钱先贵带江从阳偷偷看过,江从阳见女孩白白嫩嫩,又茁壮年轻,也十分满意,他不敢张扬,只请邻居过来,吃了一桌酒,对外谎称他是这家男主人,有空没空,便换了衣服,悄悄和这边来往。
江从阳的老婆扈氏,自然没那么好糊弄,江从阳按钱先贵说的,悄悄买通老婆身边的一个婆子,在妻子饮食里下药。扈氏便常常觉得心慌气短,神疲乏力,有空只想睡觉,大夫来了,也诊断不出什么毛病,吃了不少的药,只是不见效。
扈氏没精力,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,把男人盯得死死的,江从阳有了转寰的余地,去城西的次数,越来越多,三个月不到,他那位肥嫩如胖鹅的外室,便呕吐不止,嗜酸如命,怀上了孩子。
都说酸男辣女,看到女人一顿能吃半盆的青杏,江从阳高兴地快从梦里笑醒,为了答谢恩人,他一伸手,就给了钱先贵一百两银子作为酬谢,把钱先贵美得直冒鼻涕泡。
帮江从阳打理一间小门面,钱先贵也摸到了一些从商的窍门,再加上还有江从阳的人脉支持,钱先贵越做越顺手,这间铺子,他用的是儿子的名字,收益,也是江从阳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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