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隽也愣了,难不成在这里,碰上了老丈人?哈哈,只要他点头,文瑾就嫁定自己了。
太子猛然惊醒,大声下令:“来人,传军医,让他们不惜代价,救活昨天抓到的那个——”他说不出奸细二字。
“在哪个帐篷?我去!”钱隽大声道。
钱睢阳对儿子一摆手:“快去,让他们用最好的药。”
钱隽看到钱先聪时,心里别提多难过了,他眼前这个男人,瘦骨嶙峋,一脸沧桑,比钱先诚看着大了十多岁,若不知道他才四十岁,钱隽都以为他有六十了。
军医见世子亲自督阵,赶紧打起精神,仔细给钱先诚把了脉搏:“世子,他身体没有大碍,就是饿的,再加上受了凉,昨天已经吃过药,早晨汗也发出来了,这会儿身上已经不烧了,只需要好好调养就行。”
“元帅指示,要用最好的药!”
“是!”
钱隽接连下令,很快就在自己的帐篷边上,搭起了一个小帐篷,命人把钱先聪移了过来,他带着亲兵,日夜轮换着照料。
太子和元帅以为钱隽着急战事,钱先聪若能带路,趁鞑子没防备,奇袭成功,西疆战事的僵局就会打破,这场战争,说不定就能结束了。
钱睢阳,都来了西疆快十年了,他从一个英武不凡的中年美大叔,被西北风吹成了皮肤黝黑一脸皱纹的半老头。
太子更着急回京,父皇身体一年不如一年,并且,脑子也越来越糊涂,宫里那个贱人,一心想要她儿子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职位,现在还不知道在玩弄什么手段呢。
在钱隽的精心照料下,钱先聪的身体一天天好转,这些年,他饥寒交迫,身体亏损太过,这一病,竟然躺了半个月,现在刚刚能行走,就亟不可待地要上前线:“世子,我能行了,你给元帅说说,赶紧发兵吧,我知道鞑子的布防,抄小道能兜到他们的营房后面,咱们两边夹击,一定能大获全胜的。”
这话钱先聪不是第一次说了,太子和钱睢阳也很着急,但他们担心要在沙漠走十天,钱先聪的身体会坚持不下来,他要是半道倒下,这仗可没法打了哇。
“钱先生,你先别急,军医说,你起码还得养十天。”
“十天?我都养了半个月了,万一鞑子变了阵,可就麻烦了。”
钱隽感动不已,他也没想到,钱家三兄弟,竟然差别这么大,钱先贵就是个恶棍,钱先诚迂腐无能,但却是个至诚君子,钱先聪不仅学识渊博,还有胆有识,尤其是一颗精忠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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