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收拾了桌面,重新上了茶和点心,贺氏就被带到了。
毕竟同床共枕好几年,钱先聪和她的容貌,都变化极大,两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。
遣开外人,钱先聪皱眉看着哭倒在地的前妻,满腔的愤怒不知该怎么发泄,贺氏的日子过得并不好,看着比韦氏也要老。
贺氏哭够了,抹了抹眼睛,跪坐着开始说话:“不是我愿意改嫁的,我,我是被钱先贵暗算了,不嫁不行啊,呜呜,我也是有廉耻的。”
韦氏吓了一跳,急忙问:“钱先贵如何算计了你?你,你当时怎么不说呢?”
“呜呜——”提起过去,贺氏又哭起来,若不是被算计,现在这诰命夫人,就是她了。
那是年初二,韦氏和钱先诚都去了韦家湾,贺氏在娘家和弟媳妇唔咀,午饭都没吃,气恼地带着文瑾返回钱家。
老焦氏正闹分家,钱先诚夫妇都不吭声,只有贺氏和大房寸步不让。老焦氏和钱先贵已经容不下她,早就挖好一个陷阱,等着她跳。
焦氏和钱串串、杨柄娃都去了焦家,家里只有钱先贵和老焦氏在,贺氏勉强和他们打了招呼,就进了自己房间。
她中午没怎么吃东西,这会儿实在饿得慌,便趁老焦氏不注意,进了厨房。
厨房的蒸笼里,不仅有大白馒头,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红烧肉,贺氏最馋大肥肉了,忍不住拿了个馒头,掰开,先放了半勺油泼辣子,然后满满的夹上肉,溜回自己的房间。
文瑾可怜兮兮的看着娘吃得满嘴流油,贺氏也不搭理,自顾自往嘴里塞,她很少能吃得这么满足适意。
红烧肉有点咸,再加上她又加了油泼辣子,贺氏吃完,没一会儿就渴了,她又走到厨房,本来打算烧水,谁知道案板上,竟然就放着一碗开水,还温着,很适口。
贺氏毫不客气,端起来一饮而尽,她又用开水壶把碗加满,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老焦氏忽然善心大发,喊文瑾过去吃果子,文瑾在这个家,最是可怜的一个,爹爹不在,贺氏不爱,平时总是怯生生闷声不响,她也是饿坏了,好容易有东西吃,便老老实实坐在老焦氏的房间了。
贺氏只觉得浑身燥热,热得难以忍受,她也没有多想,还当刚才辣子吃多了,趁家里没人,便解开了外衣的带子,歪在床上。
她越躺越热,浑身难受,就在这时,钱先贵的一个同窗李家春推门进来。
李家春可不是什么好人,曾经背着钱先聪,调戏过贺氏,被贺氏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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