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宁遂,我想明白了,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了。现如今,我只想好好与你过日子。”我顺势将手覆在他手背上,言辞语措满是真切。
这一刻,时间仿若静止。
而我的心脏却跳得厉害,我是在向宁遂示好,亦也是示弱,只有真正近了他的身,才能查清当初宋家的案子。
数息过后,宁遂却是拂开了我的手。
旋即,他拾起药碗仰头喝了下去,喝完,又抽了我手中的帕子,擦了擦嘴唇,却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:“你有心了。”
“但是,绮罗,我可无法当个正经丈夫,你的性子过于执拗,自然无法纵容于我。待母亲生辰过后,你还是回寄香阁罢。今后,我也不会薄待你。”
他眼尾上扬,一如既往地散漫,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。
恍然间,我觉得宁遂似乎变了。
看似依旧纨绔,却多了几分老成。
只是此刻,我无暇多想,心底含了怒,脸上却依旧展开笑意:“宁遂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说完,款款起身,往外走去。
走时,我还不忘环视书房一遭,目光落在了那上了锁的书柜上。
只是,此时的我不知,刚一出书房,就有人从窗户前窜进了屋内。
那人身似魅影,青衫磊磊,望着我离去的方向:“宁遂,有人急了。”
闻言,宁遂抬头,眸光渐深:“我不想将她牵涉进来。”
那人淡淡一笑:“你知道的,局内人,都是无法独善其身的。”
9
我有些生气。
也不知是在气计划未能成功,又或事气宁遂那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样子。
也便是我在气头上时,长廊转角处,我迎面又撞上了柳环儿。
她素来跋扈,又与我是老冤家了。
前些日子宁遂也只要她面壁思过了几日,显然是偏宠于她,见着了我,便也更加趾高气昂起来:“哟!少夫人怎么气冲冲的呢,可莫又不是惹少爷不快了?”
柳环儿捏着帕子,满眼幸灾乐祸的模样。
她身边的婢女也连忙应道:“啧!三姨娘,这谁能有您在少爷面前得宠呢?”
“如今账房钥匙都交由您掌管,当真是人家羡慕不来的福气。”那婢女还顺势掂了掂腰间的钥匙。
按礼数,府内用账应该是正房来管才是。
摆明了是要怄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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