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就要跟那侍卫争论,下一刻,便听到了一道声音:“少夫人?”
我愣然回首,只见一名青衫男子提着药箱,眉目温润地朝我笑:“你这是做甚呢?”
“啊——”我反应过来,默默将袖子放下:“穆大夫,真巧啊。”
“你这是做甚呢?”我将问题反抛给他。
他指了指药箱:“给老夫人开了些安神的药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我点了点头,旋即灵光一闪,想起了什么似的,走上前:“上次还没有谢您呢,我那有上好的铁观音,不如去试试?”
随即,尚未待穆从容开口,我就使眼色要素水连推带拉的将穆从容请去了我那里。
说是请喝茶,多少是带了些其他心思的。
煮茶焚香,烟雾缭绕,我亲手将茶奉到穆从容面前,笑着问:“穆大夫,前些日子我看了一出折子戏,戏中提到了这样一味药方,只要服用了,便让人身心疲惫,如感风寒,对身体却是无损的。”
“当真有这种药吗?”
穆从容喝了口茶,随后意味不明的看着我:“的确是有,少夫人是想要……”
“我就是好奇。”当即,我就从一旁拿来纸和笔,递了上去,满脸讨好:“就当学习学习。”
见我满脸谄媚,穆从容也不好拒绝,卷起衣袖落笔。
写完后,他还不忘嘱咐道:“切莫用来伤人。”
“这是自然——”我眉眼带笑,连忙接过了药方子。
8
没过两日,宁遂便病了。
有下人慌着要去请穆从容时,恰好被我拦下。
我指了指素水端着的汤药,道:“这便是穆大夫开的药。”
下人方才放下心,点头退下。
我径直走进了宁遂的房间,彼时他正靠在塌上,面色苍白,双目微阖,眼皮隐隐跳动着,似在思虑些什么。
见状,我接过素水手中的托盘,笑着走向他:“我请穆大夫开了些药。”
闻声,他睁开双眸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。不待他询问,我又将盘中的药碗与几盘点心一一放在矮桌上。
“小时候你就嫌药苦,每次都得就着蜜饯喝下去。喝完还得吃几口南苑苏家镜儿糕,你看,这是我刚买回来的。”
我兴致勃勃地说着,抬头就见宁遂沉思的目光:“这些你还记得?”
“如何会不记得?”我抿唇一笑。
“你我虽从小吵闹着长大,多年来情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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