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书公子,可还记得我?」
「是你?」
「公子留步,上次拿了公子的赏钱,却什么也没做,总是觉得愧对于你。听闻公子喜欢乐曲,因此特地来邀请公子,上来听个曲目。」
「听曲儿?算了,改日吧。」
虽然很可耻,可小鱼不得不承认,那时自己心里竟涌起一阵窃喜,因为江笑书终于露出了「本来面目」,开始索取自己的服侍,渴求自己的色相。
小鱼更不想承认的,则是她心中除了窃喜,更多的是失望和寒冷——原来,这个人也没什么不同。
她故作幽怨:
「也是可以的……」
看见江笑书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,小鱼才明白自己误会了他,不由得脸上一红。
小鱼那时脸上的绯红一闪而逝,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,用天下最好的胭脂都扮不出来。可惜江笑书当时低着头,龙小厮只顾着盯着江笑书怀中的银子,唯一看见这一幕的,只有一旁的镜子。
江笑书摆手:
「什么乱七八糟的?我走了,下次再说吧。」
「公子留步。」
「姑娘,我现在烦着呢,什么兴致都没有,请你换个人成不成?」
「天宽地大,君有何忧?」
「秋风萧萧愁煞人,出亦愁,入亦愁。」
「岂不闻: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?」
「有言道,伤春悲秋,春胜秋也好,秋胜春也罢,细细一想,却都无趣得紧。」
「告辞了。」
「我明白了。」
「你明白什么?」
「这里有一首曲子,公子一定很想听。」
「哦?什么曲子?」
「渭城朝雨浥轻尘,客舍青青柳色新。劝君更尽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。公子想听《阳关三叠》。」
别扭的浪子,不寻常的***,即便在所有奇怪的人中,都是其中之最。
这样两个人,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对方的心思,倒也算一桩奇事。
江笑书上楼,小鱼奏了《阳关三叠》,不是单单为了这个即将落网的「羊牯」,更多是为了自己。
最后一声落下,小鱼想起了离别多日的父母,想起了孤苦伶仃的妹妹,想起了自己本该美好的命运。
自己本来应该做个普普通通
的渔家女,孝敬父母,抚养妹妹,直到隔壁村的一个憨厚的青年向自己提亲,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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