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呢,指派别人不行吗?原来王僧辩不就是这么干的嘛。”
“我儿又为何要起当之这个字呢?有些事情,必须要有人承担起来的,是么?”
“阿父,且再饮一杯酒。”
“胜北,阿父从回来之后,就变了不少吧。”
“还好,就是变得喜欢喝酒了。”
“酒是好东西啊,能让意识朦胧,模糊一些难以忘却的回忆。”
“阿父,我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,时间才是最好的磨刀石,会冲淡一切的。”
“呵呵,你这小子还有大把的时间,你阿父我可只有暂顾逃得眼前一时啦。”
“那阿父再饮一杯吧。”
“你也陪阿父再喝一杯,像这样父子同饮的机会,可是不多。”
“好好,我也干了。”
侯安都喝完一杯,取出一个锦囊,慎重地交到儿子手中:“胜北,嗯,当之,这个锦囊你好生收着。“
”阿父,这是?“
”别看今日宾客盈门,我们侯家如鲜花着锦,烈火烹油,谁知道往后会变得如何。万一哪天阿父不在了,又有了毁家灭门之祸的时候,你再打开看,现在且好生收着。”
听侯安都说出如此沉重的话题,侯胜北不知如何应答,只得默默点头,将锦囊收好。
侯安都看了看天色:“那阿父就走了,明天且放你半日假,午前不必去军营点卯。”
侯胜北心想,我没想着要请假啊。
不过阿父既然这么说了,多半有他的用意,那明天就休息半日吧。
侯安都满意地一笑:”我儿即将成人矣,快哉,快哉!”
斟满杯中酒,一饮而尽,起身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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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安都离去后,又过了两刻。
侯胜北不知为何还是不睡,像是在等待什么。
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,有人走了进来。
这次是萧妙淽。
她还是和三年前那个夜晚一样的打扮,披一件月白丝绸中衣,系着抱腰,内里红色织锦衬棉的两裆若隐若现。
不知为何,侯胜北觉得她走进来的时候,身影显得有些飘忽躲闪。
大概是自己陪阿父喝了几杯,眼睛有点花了?
萧妙淽款款走到他身边:“小弟,今日加冠,恭喜你了。”
侯胜北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值得恭喜的,不过淽姊既然这么说,权且就当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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