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呼我的,啊。”
侯胜北此时已在为佳人宽衣解带,闻言笑道:“妙娘此名甚好,过会儿我却要细细探查妙在何处。”
萧妙淽大羞,觉得失言让他占了便宜,却见侯胜北手腕还戴着自己穿的红豆,心中一软,便任由他摆布施为,轻抚他手腕道:”当郎,这红豆手串已历四年,你还戴着呢。”
侯胜北头也不抬,口中彷佛噙了什么,含混不清道:“妙娘所赐,怎敢片刻离身?这颗红豆甚是可爱,嘻嘻。”
萧妙淽气苦,知道此时不管再说什么,这厮也会曲解其意,今宵索性就任由他得志猖狂罢了。
待扭过头去不看他丑态,却被侯胜北双手扶正脸蛋,深深吻了下来,一颗芳心登时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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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过去,窗外海棠不知经历了几轮风雨。
侯胜北在军营早起惯了,又是年轻力壮,不到五更就醒了。
他看着身侧沉沉睡着的萧妙淽,觉得自己完成了最后一块拼图,身心满足无比。
想起昨夜荒唐,自己于男女之道还是初阵,虽骁勇善战,然不得其法。
还亏得萧妙淽善加引导,最初自己只能采取守势,保得关隘不失而已。
待交锋几合,胆子渐长,于是反客为主,压制住萧妙淽,分开两翼遮护,直取中军。
萧妙淽久旷之身,被他以长枪大戟反复冲阵,强攻硬打之下,终是抵挡不住,只得连连告饶。
自己意气风发,纵然有意怜惜,此时也不会纵容,紧贴萧妙淽耳边说道:”兵法有云,需得趁胜追击,犁庭扫穴方可,妙娘且忍着些。”
萧妙淽只得埋首枕间,扣紧床沿,一身冰肌雪肤,任凭他纵横驰骋,只是……
侯胜北目光看向那缕扎在发髻上的五色樱线。
昨晚最为疯狂之时,自己想看淽姊长发披散及腰模样。
然而萧妙淽尽管百般迎合,依然保持一点清明,不让他解开。
淽姊,妙娘,我知你心意,必当明媒正娶,昭告天下。
那时,为夫再亲手为你解去最后一重的内心枷锁,再无烦恼忧虑。
想到萧妙淽表面虽是言笑晏晏,心底只怕还残留着恐惧不安,侯胜北不由痛惜之意大起,伸手想抚摸她如云秀发。
看她嘴角含笑,新承雨露的娇俏模样,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了。
但是侯胜北也知此时不宜再唐突佳人,强行让自己冷静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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