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件喜事吧。
“既是喜事,不可不赠礼,淽姊也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。”
侯胜北高兴起来,淽姊为自己的冠礼准备了礼物,不论是什么,说明都把自己放在心上。
刚想站起身来表示感谢,萧妙淽将双手轻搭在他肩上,俯身便是一吻。
柔软如花瓣的嘴唇轻轻贴住了侯胜北,把他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事发突然,侯胜北一开始有些不知所措,本能地吮吸了两下。
萧妙淽嘤咛一声分开,脸儿绯红,细喘道:”这份礼物,小弟可还喜欢?”
福至心灵,侯胜北笑道:“当然喜欢无比,却是远远不够。”
言罢不等萧妙淽答话,如同三年前一般,将她打横抱起,放倒在床榻之上。
这次却没有急着合身压上,而是细细欣赏佳人横卧之姿。
侯胜北发现萧妙淽与往日略有不同,薄施了粉黛,淡扫了蛾眉,轻点了朱唇,额头更是染了一朵梅花妆,明艳不可方物。
不由兴致大盛。
萧妙淽被他的火热眼神看得浑身发烫。
今夜本是鼓足了勇气而来,若是一通急风骤雨也就罢了,没想到侯胜北却是和风细雨,不紧不慢。
如同两军交阵,一而鼓,再而衰,三而竭。
勇气渐失,羞意便起。
只是此时也不容她离开,侯胜北坐到床边,握起萧妙淽的柔荑,轻轻摩挲道:“淽姊,我们马上相识有八年了。”
听他没有粗鲁扑上,好好说话,萧妙淽稍感心安,柔声道:“再有三个月便是八年了。”
“小弟我已从十二岁的孩童,成为今日的双十男儿了。”
“是啊,小弟你真的是长大了。”
萧妙淽喟叹道:“我已是二十五岁,即便如你去年所言,也是过了花信之年,青春所剩无几了。”
“有一事,却须得禀告淽姊知晓。”
“?”
“小弟字当之,取凡事一身当之之意。”
侯胜北凝视萧妙淽双眼,一字一句道:“淽姊但请宽心,凡你之事,我必一身当之。”
萧妙淽听得心头剧震,原来小弟坚持起这个表字,竟是这重含义。
一时不知如何作答,眼中泛起泪花。
侯胜北低头吻去:“今后不可再称呼小弟,须得称呼当郎。”
萧妙淽迎合于他,如燕子呢喃:“当郎,妾身小名妙娘,父皇便是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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