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妙锦已经正色了,“那西凉奸细莫非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?”
陆长渊不由得对窦妙锦十分钦佩,她很敏锐,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,“我也是才知道,他原来是西凉王世子。”
“啊!”窦妙锦惊呼一声,不敢置信,“国公爷先前没有查到他的身份吗?”
陆长渊脸上显出几分窘色,“军中没有严刑逼供,虐待俘虏的规矩,况且我要留活口,对他们就客气了些,没想到,胭脂剑竟然敢在百万军中抢人。”
还能够全身而退。
窦妙锦眼下是和胭脂剑关系匪浅的人,她自然要为胭脂剑说话,“国公爷,您也不要怪到胭脂剑的头上,她恐怕也是受人所托。我们只要将通往西凉的路全部封锁,迟早可以将拓跋昱再次抓住。
胭脂剑那边,明天一早我会想办法和红染姑娘联系上,看能不能请她看在国公爷的面上不要再为西凉卖命。”
这正是陆长渊来此的目的,如果可以,他也不愿和胭脂剑对上,“如此甚好。”
他起身,看着窦妙锦道,“我今晚要歇在甜水井巷,你和我一起过去吧!”
窦妙锦含羞带怯地上前,良久,她摇摇头,“妙儿也想时时刻刻和长渊哥哥在一起,只是妙儿身为窦家女儿,不能做外室?母亲本来就对我不满,国公爷,妙儿往后怕是不能再陪着你了。”
她说完,落下泪来,眼睛巴巴地看着陆长渊,他从未在任何人的眼中看到过如此深情。
窦锦昭虽然是他的妻子,他们青梅竹马,但她冷静沉稳,永远波澜不兴,她看重的恐怕还是国公夫人的身份。
陆长渊抬手用拇指拂去了她眼角的泪水,“妙锦,我没想把你当外室,我答应过你会娶你,就不会食言。”
窦妙锦却摇头,“长渊哥哥,你不要为了我和窦家闹僵。我知道,你和爹爹大哥他们都在谋大事,如果为了我们的事,让两家生出罅隙,妙儿就罪大恶极了。
还有姐姐那里,你听我说,没有任何一个女人,愿意看着自己夫君娶别的女子。更何况,我和姐姐还是双胞胎。”
陆长渊眸光幽幽,“锦昭那里,我会和她把道理讲清楚,还有岳父岳母,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同意。”
窦妙锦今天却有些固执,“长渊哥哥,你还是把我忘了吧。我不想因为你我的事,伤了他们的心,特别是姐姐,我知道姐姐心里有你,我也不愿和姐姐伤了和气。”
“妙锦,你甘心和我分开?我们已经这样了,你也不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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